业医感悟
2011-09-01 09:06:30   来源:扶阳讲记   评论:0 点击:

大家晚上好:,前不久,我受广西中医学院的邀请,在广西做了几个讲座,据后来得到的信息,都很满意。广西中医学院特聘我担任他们的教授,指导他们的一些工作。在广西,包括他们的老师、同学,现在还在跟我不断地...

和尚就是乐山报国寺的住持。他当时已经八十七岁了,突发性出现心功能衰竭,休克。他是在遂宁广德寺讲学过程中发病的,他在佛教界威望很高,所以有很多大的、有影响的寺庙都请他去讲学,因为劳累过度发病了。发病后,出现了心源性休克,急急忙忙网成都送,到成都马上进医院,但住在医院情况并没多大的改善。大和尚的亲戚告诉了我,我根据当时的情况(因为我正要给学生讲课,无法到现场)为他开了处方:附片90 干姜45 炙甘草10,告诉他亲戚,马上煎药,一点点的往嘴里灌、沁,结果一两天过去了,他明显好转,心跳增强了,心率增加了,最后这个大和尚康复了,现在已经九十高龄了,身体还比较好。

 

所以,在临床上很多疑难杂症都可以用中医中药的方法来解决,并不是中医没用啊!中医有用,它的前景还很广阔!

我能够这样接触病人,医治病人,这完全是依靠从小不断地学习,依靠了父辈的传承,所以,解决了一些西医没有办法解决的问题。

在很早的时候,也就是我十七八岁,大家都称我叫小火神。那个时侯,我一天要看很多病,都是自己找上门来的。在单位要看病,回到家里还是要看病,我还没到家,家外面的病人都排起了长队。这都是三四十年前的事了,所以我认为,这与我祖辈的传承和教育是密切相连的。

中医讲究传承,最近有一本书叫《思考中医》,不知道同学们读过没有,他在中医界的影响很大,不光是中医界,中医以外的地方影响也很大。作者刘力红,是广西中医学院的教授,在这本书里面,他强调了经典,强调了师承,这个对中医相当重要。所以我爱人就讲,我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的。我的却继承了大伯父陆永定、我祖父卢铸之、我祖父的老师颜龙臣、郑钦安以及他们的老师刘止唐的学术思想和医术。刘止唐名刘沅,这个人很了不起。所以我们吸收了这么几辈人他们的真传,他们的学术经验,以及他们医学经验结成的精华。所以我现在能够治病,可以说是如鱼得水,并且又与众不同,因为我有坚实的、他们创新的理论基础。当然,我们中医院校也开始逐渐重视这一点了,要继承一些老中医的临床经验。比如刚成立成都名老中医工作室,有王小儿 工作室,还推选了许多的名老中医,四川、成都的,这就归结到怎么来继承发展中医。中医必须这么走,那么现在办教育是不是不对呢?也不是,过去我提了一些观点,现在看来,难度确实比较大了。我提了一个什么观点呢,就是现在中医院校的老师,在临床上必须是一把好手,那么你再来教学生,就可以把你的东西传承给学生,就不必要完全照着书本上去教,这样培养出来的学生一定能学到好东西。因为我们绝大多数学生都是搞临床的,你如果干中医,就要搞临床,除非你以后不干中医。当然这个难度大,有种种困难现在无法解决。

我接受了什么传承呢,我接受了祖辈的扶阳思想的传承,并运用他指导临床,取得了比较好的效果。下面我就简单地介绍一下卢氏钦安思想的传承历程:

要谈这个传承的源头,还得从刘止唐这个人说起。刘止唐是经学大家,是个很了不起的人物。祖师止唐先生生于1767年,卒于1855年,他是清代著名的思想家,学者,清史稿里 都有记载。他名刘沅,字止唐,是乾隆五十七年的举人,道光六年手湖北天门县知县,由于不愿外任,所以最后该国子监典薄,在后来,他从成都双流县移居到成都醇化街,由于他所住的宅子里有一颗大槐树,所以就把这个宅子取名叫“槐轩”,他基本上每天都给门人讲学,从而创立了“槐轩学说”。这个人全面地肯定了儒家学说,,他能批判地接受释道思想,就是佛家、道家的他都能接受,所以他编撰群经。他一共出版了很多著作,《槐轩全集》是三千多万字,里面嗨包含医书。他最有代表性的《十三经恒解》、有《孝敬直解》。讲学著作有《正讹》、《子问》、《又问》、《大学古本质言》、《豫诚堂家训》、《史存》等一百多卷。祖师止唐先生很了不起!虽然在许多医集中找不到祖师的介绍据我所知,他著有《圣余医案》、《医理大概约说》、《活幼心法》等著述,但是他的行医情况呢,他不是考行医度日的人,因此就像现在京剧的票友一样,有些票友很了不得,比一些艺术家都要强!祖师就是这样的人,他把医当成一个很雅的事情,还可以救人。他培养出了郑钦安这样的人,那么郑钦安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呢?太师爷郑钦安先生,名寿全。原籍安徽,其祖宦游来川,遂家珙徕县。生于1804年,卒于1901年,先生幼年对经史研读甚勤,嘉庆末年中秀才,后弃举子业,转于刘止唐名下专门学医,祖师指导郑钦安先生《内经》、《周易》、《伤寒》、《金匮》、《神农本草》,所以郑钦安就讲,他是穷究三十年,对经典的学习从不放松,后来悟出了经典的精髓。起核心思想是“阳气为人身阴阳的主宰”,“人生立命全在坎中一点真阳”“万病皆损于一元阳气”“辩证不离伤寒六经”“治病重在扶阳。并把其核心思想运用于临床中,贯穿在他的《医理真传》、<医法圆通>、《伤寒恒论》三部书中。郑钦安也是在年轻时就悬壶成都了,他一悬壶,影响就很大,所以现在称其为医圣,扶阳学派的鼻祖。他是与曹颖蒲、浑铁樵、陆渊雷齐名的人,都是有代表性的伤寒学家。在1980年的中日《伤寒论》学术论坛上,公认郑钦安先生是我们中医伤寒学派南派的代表人物。大家学习中医各家学说没有,在五版教材中医各家学说里面就有专门介绍郑钦安先生,说他在医学上的成就。

我的祖父卢铸之先生他是清末的秀才,由于出身在中医世家,所以很早的时候就跟父亲颜龙臣学文学医。颜龙臣也是德阳很有名气的一位中医,他不仅是中医,还是举人,儒学功底相当深厚。当时郑钦安在川中很有名,人称“郑火神”颜龙臣和郑钦安都是师祖止唐先生的学生,因为这个原因就把我的祖父带到德阳来,拜郑钦安先生为师。但是我祖父拜师之前,已经学医很久了,等到到了郑钦安那里,一直跟了他十一年,吃住都在一起,跟到郑钦安去世。这十一年中,郑钦安就要求祖父读内、难、金、伤、这些经典,反复地读,才能理解。之后听他讲两部书《医理真传》、<医法圆通>、把这两部书作为教材,到了清代末年,郑钦安的第三部书《伤寒恒通》刊行,实际上就是我父亲参与整理,因为那时郑钦安已经九十多岁了。当郑钦安去世后,我祖父谨尊师命,开始了游历全国,考察各地。用了三年时间走遍了全国而是一个省区,主要是当地的气候,农作物的生长,医生的用药,人们的口味,有那些不同。这些都记录在案,并且边考察边治病,三年后回到成都。回到成都后,正式开医馆,悬壶济世了。以前也看病,但不是正式的悬壶,光绪末年,设“养正医馆”。

卢铸之,由于他的临床效果很好,可以说是屡起沉疴。由于医德高尚,当时是享誉巴蜀,人称“卢火神”。齐白石跟我祖父是很好的朋友,他来四川生了病,也是我祖父来治疗,所以齐白石先生刻了一个印章,专门送给祖父,称其为“金寿老人”,在上世纪30年代,中医界就有“南卢北箫”的说法,南卢就是祖父,北箫指箫友龙,他们在中医界的贡献很大,所以有这样的称谓。

卢铸之,我祖父,在五十年代,刚刚解放过后,当时有关部门就举荐他到北京,我记得那时1954年举荐他到北京中医药研究院,也就是现在的中国中医药研究院,到那里去任职。当时他的年龄大了,已经接近八十了,所以他恳辞未任。成都中医学院1956年成立时,也曾邀请他担任副院长,他同样以年纪大为由推辞了。到了1958年,中共中央在成都开了一个会议,是中央的权威会议,在金牛坝宾馆召开。我祖父曾今给中央的许多高层人物看过病,所以他们一到四川来就很关注他,就要找他。那个时候只在家里面看病,也就是没有上班,但每天看病的人相当多,这些都是有案可查的。后来在有关部门及四川省委的领导李井泉、李大章的关怀下,请我父亲到省委党校养起来,因为已经八十多岁了。也要看病,只是看病的面窄了,当时授予一级中医师,这在医疗界是很高的职称,相当于一级教授。

我大伯父陆永定,字云龙,行医六十多年,为当今巴蜀名医。他出生于中医世家,是卢铸之先生的长子,少年时即开始随父学习中医,初攻外科针灸,继则专研内科,陆永定先生精于医理,勤于临床,经验丰富,在医学理念上他继承了郑钦安的医学思想,他崇尚《周易》,强调阳主阴从;阐释生理,重视坎中之阳;治病立法,重在以火消阴。在临床治病中继承和发展了卢氏医学经验,善于运用大剂量的辛温扶阳的姜附桂等药物治疗外感疾病、内伤杂症,在辩证论治和理法方药上有独到的见解,在医林中独树一帜,由于治病疗效显著,数愈危机,在群众中享有盛誉。同他父亲一样被尊称为“卢火神”,其声誉名扬巴蜀。为了探索姜附桂治疗疾病的规律,到他那里来的每一个病人,他都会整理记录在案,所以从50年代开始,就开始把每一例病人都记录下来,装订成册,连续三十年,积累了几十万次,五千多万字的病历资料,如果要出版出来,那可就太多了。可以说是研究、继承、整理卢氏学派理法方药的一个重要资料,一笔巨大的财富。

我把这几个人,这几代人举出来,介绍给大家,想说明什么问题呢?想说明的是,他们代代都是根底深厚,都崇尚经典,涉猎面广,对《周易》的研究很深,所以能成为一代名医,可以说是其共同点!他们既是名医,也可以算得上中医大家。

在这里,我要谈一下云南中医学院的吴佩衡、上海的祝味菊,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看过他们的一些文章或介绍呢,以及成都的范中林、田八味。这些人到底跟卢火神有什么关系呢?我祖父在辛亥革命以后,在成都开了一个“扶阳讲坛”他讲什么呢?这个“扶阳医坛”主要讲《内经》、《伤寒》、《金匮》、《神龙本草经》以及郑钦安的三部医著《医理传真》《医法圆通》《伤寒恒论》。他每周讲二到三次,每次讲一到两小时,讲临床医案,讲中医经典。那个时侯云南的(实际上是西昌的)吴佩衡、上海的祝味菊(实际上也是先在四川,后来到的上海)学习了我祖父的学术理念。那时候他们都很年轻,吴佩衡和祝味菊也才二十出头,我祖父那时都已经四十多岁了,有成就了,所以他站出来讲。后来范中林、田八味都来听讲,当然还有许多的其他人,这里我就不一一举例了。包括后来在我们成都中医学院里面任职的老中医,那个时侯还是很年轻的小青年,他们都喜欢中医。因为这种讲座是公开的,他们都接收了这种扶阳的思想。我祖父去世后,大伯父继续主持这个讲坛,也是开放的,也是免费的。讲医理、讲钦安、讲卢氏医学思想,讲临床所得。那时成都的唐步棋也来接受卢氏的思想。唐步棋这个人,我七十年代就比较熟了,他的个人境遇是比较波折的,在大伯父的启发下,还是颇有所得的。

郑钦安也好,卢铸之也好,陆永定也好,他们对仲景的《伤寒论》都研究很深。所以正如郑钦安所讲,在《伤寒恒论》里面,他就不抄袭前面注家的说法,提出自己的观点,他的观点是紧紧抓住临床不放,紧扣临床。比如他讲,在对伤寒“病有发热恶寒者,发于阳也”,这么个“发于阳者”伤寒论讲到七日愈,“发于阴者,六日愈”,因为阳属七,阴属六。他提出了这样的看法当然这也涉及到仲景的原文。在一个,郑钦安还指出,为什么会发于阳,为什么发于阳七日就能愈,发于阴六日就能愈。他说“按太阳风伤卫症,发热、恶风、自汗”,伤寒阴证呢?“无汗恶寒”。那么这就是指“发于阳”是“发于太阳”太阳底下是什么呢?是少阴,所以病发于阴就是“发于少阴”。他认为,张仲景提出的这个看法,如果只是指太阳营卫的阴阳,用药就不会是这个样子。那么就跟太阳风寒两伤病情不符。所以他提出来,在临床上,如果遇到独恶寒不发热的,都用桂枝汤加重附子,往往会起到奇好的效果。所以他在伤寒上,总是从何临床实际出发,你如果接受了这个东西,敢于去使用,绝对会收到好的效果!所以屡试不爽!以此推之,他又说“病发于阴,确有实据”,所以仲景所讲的六日、七日实际上是从阴阳度数的角度来考虑的。那么卢氏,他们治学严谨,一生都致力于经典的学习和研究,并且能够兼收并蓄,锐意图强,敢于创新,所以苦事后来有强调了“人身立命在于以火立极,治病立法在于以火消阴”;“病在阴者扶阳抑阴,病在阳者用阳化阴”。所以他们擅长应用辛温药物。应用辛温药并不是他们的偏好,他们认为,应该这样使用,所以常常使用辛温扶阳重剂。我完全继承了他们的理念和思想,以及他们临床的思维和经验,所以取得了好的效果。因此,卢氏在学术上是自成一家,在医林中也是独树一帜。那么我们能不能通过对中医学的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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